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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4月第十四期文章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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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或者死亡都是为了继续
2009-11-10 00:00  

仅就她的一本《南京暴行:被遗忘的大屠杀》而言,便具有划时代的历史和社会意义。《纽约时报》称此书为“60多年首次打破中、日、美三国的沉默”,用英文首先向全世界详尽地揭露了日本当年的兽性和极度的残酷,填补了在所有英文非小说类书籍里,在屠杀发生后近六十年的漫长岁月里,居然没有一本提及这段根本不应该被冷落、遗忘的历史之黑洞。在她那冰冷的笔杆子里面,人们感受到了一份血与泪火热的喷薄,幻化成历史的天空里那道绚丽的飞练,为整个世界延续了一份记忆,一个真相,一声警示。

毕竟,生命是渺小的,但是我们却不能因为生命的脆弱或渺小而加以蔑视或卑弃,即便短暂如同朝露一样,它也能映射出太阳的七色彩虹,为天地万物留下一份可遇而不可求的惊喜。突然想到徐志摩先生的一句话:“吾唯有于茫茫人海中求之,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今天,我们遇到了张纯如,历史遇到了张纯如,是大幸?抑或是大不幸呢?

如果生命以一个人的死亡为终结的话,那么张纯如于人海茫茫中所求之的只能是一个大不幸。然而,对于一个低下头是为了让思想飞扬,转身离去是为了让真相昭示、良知延续的人来说,生命早已经不能以个体的死亡为计算单位的了。近者有如鲁迅、巴金等辈,远者不乏李白、杜甫之属。他们都似乎未曾离开过我们半步呀。可以说,铭记了他们,就相当于留下了心中的良知、人格,找到了文化的根坻。但我们往往会对那些向死而生的人作出过多的非议,从根本上否认生命的平等和抹杀他们曾经与我们在同一个世界上印下的所有或深或浅的足迹。这不得不令我痛心,这个社会究竟怎么样了?在日益迅捷的现代生活节奏下,我们常常感受到与自然环境疏离的同时,也在与文化、文明产生隔阂,使之逐渐迷失,所谓的现代化发展似乎是要以过去的破碎和历史的断裂为代价,历史的真实与光华,渐渐被现代化下浮躁的绚丽所掩盖,人类的精神也变得极其贫乏。虽说一个没有历史感与责任感的人,一样地存活于天地之间,但是他们的人生却是何其的肤浅与苍白。

    该过去的,始终会过去,该留下的,从来都不缺乏留下来的理由。张纯如虽然离开了我们,但是她也同时定格在每一颗有良知求真理的心灵深处,将自己的生命延伸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渗透进每一次的脉动里,与万物共呼吸同悲喜。据说,为了忘却的记忆不再被人们永远地忘却,人们为她组建了基金会,南京大屠杀纪念馆为她塑立了铜像,网友们为她开辟了一个个专题纪念网站……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让飘浮的心灵有一个祭奠和膜拜的依托。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人们一提到南京大屠杀就不得不忆起张纯如这个名字,一如人们把鸦片战争与林则徐紧紧相连一样。

现在,当我们的青少年对好莱坞大片趋之若鹜,却不知道中国还有个南京大屠杀纪念馆时,当我们的花朵们爱不释手地捧着日本扭曲历史事实的连环画,却不知道在美国还有一位华裔女作家在为澄明历史真相而香销玉陨时,我实在不敢肯定,张纯如的生存或者死亡是不是都已经没有多大的区别了?生存或死亡都已经不再成为一个问题?所幸,我们还能在有爱便是天堂的人世间,看到张纯如的继续,也依然可以感受她的存在。

人说,爱了便是全部,恨了便是决绝。但是并非所有的决绝都根源于恨,或许,决绝的终极只是为了更好地去爱,只是为了爱在人心中的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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