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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2004学年“主题读书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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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风雨牧草人》
2008-11-24 00:00  

 

127日(第六至十节)

20世纪50年代,中苏两国在多个领域开展了交流与合作。1958年莫老被派往苏联进修。列车上,莫老下了要“乞得种树术,以之疗国贫”的决心。在苏联农学院,莫老大胆“采访”当时称霸苏联生物界的李森科,对他的一些问题提出了质疑。三年后,莫老回华南师范学院。别了三年的国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不同的是经过连续三年经济困难折磨的人们开始觉醒。半耕半教的莫老面对教学思想、教学内容、教学方法上存在的问题,在吸取以往经验教训的基础上大胆打破旧框框,提出了三条教学方案,落实了“读中有耕,耕中有读”的原则。

随后文化大革命的到来,不但撤掉了芙蓉分校,分校的主人也被“打倒”。以“莫须有”的罪名,莫老被关进了又窄又小的“牛棚”。从牛棚出来后又被送到清远石角参加劳动锻炼。看到这里我不禁为莫老鸣不平,不禁为莫老默默祈祷。《师说》有句名言: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这句话点明了教师是个脑力劳动者,是启迪人们智慧的人。但现在呢?放下粉笔,走下讲坛,拿起锄头,干起不熟悉的农活。这是他们的不幸,也是我们的不幸。

生物学一直以来都受到冷遇。为了振兴生物学,莫老饭吃不香,夜不能眠,经常半夜“起舞”。为了更广泛深入地宣传、推广工作,年近古稀的莫老又以极大的热情,带领师生走上街头宣传生物知识。为了做到理论与实践的统一,莫老又创建了生物园。看到越办越好的生物园,他得到了安慰。生物园是莫老多年奋斗的夙愿,也是他奉献给青少年的最好礼物。

人们常说,莫老是科学家又是老农,既有科学家的学问又有老农实际耕作能力。内在,他是一个有丰富学识,高深学术造诣的科学家,而外观则是一位朴实得随时可以赤脚下田的老农。《南方日报》记者金丹采访他时,他说:我不一定要把文章写在纸上,我要用大地做纸,草木为笔。

莫老可以不吃饭,但不能没有百草园。百草园是他医山治水的大后方。百草园里的一草一木都渗透着他的心血。无论是曙光初露的早晨,还是晚霞将逝的黄昏,人们都可以在百草园看到他辛勤的身影。他动了切肾手术后,身体稍有好转就跑到了百草园。对于他的这股“蛮劲儿”,许多人大为不解。

草,在中国人眼里一直不被看重,如“草包”“草民”“草寇”等等,因此,人们要斩草除根。莫老却独具慧眼,发现了人们所忽视的草的价值。他希望自已能做一棵小草。我不禁对草肃然起敬,为小草精神喝采。

 

128日(第八节至完)

百草园虽小,但从这里送到广东省各地治理水土流失的草种却发挥了巨大作用。省委书记谢非视察了百草园,肯定了莫老在治理梅江两岸水土流失作出的贡献,要求全省科学工作者向莫老学习。原广东省长、省人大常委会主任罗天和莫老因草而相识,因草而结下下浓厚的友谊

当经过几个月的调查研究得出的结论却被大多数专家、工程技术人员、领导等的讽刺和否认时当把带来的钱和草种给了农民,而他们来到山坡后却把经过辛苦培育出来的种子胡乱撒在地上时当知道以为是用来种草的坑实际上是准备种树时。

当在场的官员放下锄头,用买菜讲价的口吻说,种一些吧,种一些啦时。种草不再是一种义务,一种责任,而是一种施舍时。当一个科学家要用近似乞丐的声音去请求那些受困的人去做可以令他们解困的试验时。——莫老的心碎了,我的眼睛湿了。这些在古代少见,在当代也为数不多。科学在愚昧面前就像“秀才遇上兵”,治愚和治穷一样重要,但莫老却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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