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从众化与情感化吗?
在此之前,我翻了一下关于从众化的解释,从众,指按多数人的意
见或流行的做法。作者的解释是盲目跟从潮流进行文化消费,这个定义恐怕是作者个人的意见吧。作者用了《大长今》《东京爱情故事》《老鼠爱大米》去为自己的观点辨正。我要重申上文那个观点,再高雅的东西被庸俗的人用庸俗的眼光去审视,终究审不出什么高雅来,《大长今》中的唯美风格,精致典雅,视觉效果,画面,服装及音乐,堪称美仑美奂。其文化艺术连内行的人也未能完全解读,更何妨我们这些外行之辈呢!而一首《老鼠爱大米》也说明不了流行歌曲的优劣,可能其歌词不怎么高雅,但其韵律绝对可带给我们优美的听觉冲击。再说,文化是个大埚炉,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们各取所需。我们毕竟还没有学者、专家的审美能力,即使去听高雅的《二泉映月》也未必能感受到其高山流水般的境界。再说还有没有人在关注《红楼梦》、《二月映泉》的问题,要是没有人关注《红楼梦》、鲁迅小说,那么半月刊《红楼梦研究月刊》《鲁迅研究月刊》又是谁在续写?每年一系列的鲁迅研究书又说明了什么?近段时间掀起的一阵又一阵的红楼热又是怎么回事?《读者》月发行量过千万仅仅因为从众化吗?我们整天宣传大众文学、百花齐放,为什么就不给非专家选择的余地呢?再说,文化品位的提高是一个渐进的过程,是不可能在短期内达到某个相同的高度的。
至于情感究竟是不是一种罪过?我们都知道,感人的文章首先要感动自己,融情于其中。作家沈从文由于对凤凰的热爱而留下凤凰情结。贾平凹的商州情结,还有鲁迅的鲁庄情结,莫不是因为如此。文学之所以是文学,就是个人生活的艺术化,肯定充斥着个人的感情。巴金在《家》中的后记中说“我不是要为做作家才写小说,是生活逼着我拿起笔来,书中的人物都是我所爱过或我所恨过!”至于新莺鸯蝴蝶派有没有人记起,我想还是别下结论这么快。现在没人记起而已,谁又敢肯定以后没人研究呢?视角不同,评价当然不同。再说用鸯蝴蝶派即使没人记起,仅仅是“情感”的罪过吗?跟其手法、内容就没有关系吗?如此评价简直是草率至极!弄不好还给文学多造几桩冤案呢!
当然,我并没有否定我们当下文化品位存在消极的一面。我只不过想说明我们应该用二元思维去评价我们的文化,不能只看到消极方面,而完全否定我们的成就,毕竟我们普遍的文化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我们应该用辨证思维去看待我们的文化品位。
还想补充点
写完这篇文章时,我很戏剧般地看了作者发表在学校某文学社第一期报纸第一版上的一篇文章《我们需要这种文化》,在这篇文章中作者却对青春文学、网络歌曲等予与肯定,并称之为合理,大呼我们需要这种文化。文中的观点与《重新审视我们的文化品位》截然不同,甚至背道而驰。我不知道作者是怎样的矛盾,究竟又是谁在误导我们?我想作者还是先好好“审视”一下自己吧!